用呢。”
“这么说,你觉得像老祁那样到地方上去当招商局长是浪费时间了?”冯啸辰问。
“这倒不是。”丁士宽道,“我觉得这样挺有价值的,你不觉得老祁现在比刚回国的时候稳重多了吗?他居然会去部委化缘了。”
“哈哈,的确是让人大跌眼镜啊。”冯啸辰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随后又说道:“老丁,你有没有想过要找个地方去做点实际工作,接接地气?”
丁士宽愣了一下,问道:“怎么,小冯,你希望我做什么吗?”
冯啸辰点点头,道:“的确如此。今天你分析国企陷入困境的原因,这几条原因归纳得非常好。第一条说国企承担了改革的成本,这已经是过去时了,我们不必再说。第二条说国企负担重,计委、财政部等部门也已经在着手解决,要推行全面的社会保障体系。现在最关键的是第三条,那就是国企经营机制转换的问题,这个问题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是千头万绪,困难重重。”
“沈老师最近也一直都在做国企改革方面的研究。”丁士宽道。他说的沈老师,是指冯啸辰的研究生导师沈荣儒,这是国家智囊一级的人物,这几年在国企改革方面发表了不少真知灼见。
冯啸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