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显得太懒怠了,可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伤人自尊呢?”
冯啸辰伸手摸了摸冯文茹的头,笑着说道:“婶子说的年轻一代,可不包括你。你还是很努力的,这一点我可以证明。”
十多年前,冯啸辰第一次到德国来的时候,冯文茹还只是一个11岁的小萝莉,长得粉粉团团的,颇为可爱。那个时候,冯啸辰就特别宠爱这个中德混血的小堂妹。这么多年过来,虽然冯文茹已经是一个26岁的大姑娘,在冯啸辰心目中,却还是把她当成小丫头的,没事便会在她头上摸几把,感受她那一头金发的柔顺。
“嘻嘻,还是大哥对我好。”冯文茹冲大家扮着鬼脸,显然也很享受大堂哥对自己的宠溺。
“普迈没有动力改进他们的技术。他们的技术是世界一流的,即使是不改进技术,也照样能够赚到大钱,何必要再花钱去开发新技术呢?而我们就不同了,我们技术落后,别说国际市场,就连国内市场都是被西方产品占据的,我们不发展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不得不努力。”冯啸辰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现在欧洲愿意学工程的年轻人也越来越少了。企业不需要改进技术,因此也就不需要那么多技术人才。欧洲的年轻人更愿意去学金融和商科,要不就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