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企抱团的,他好歹也是一个堂堂的正厅级国企负责人,与那些民营暴发户能有什么共同语言?
“老阎,这个冯啸辰,有些来者不善啊。”
临河钢铁厂厂长郭沛洪在电话里这样对阎德林说。
“怎么个来者不善?”阎德林问。
“我觉得,他是来给我们下最后通牒的。我们如果不支持他那个皮特西格铁矿,估计就要大难临头了。”郭沛洪说。
“不至于吧?”阎德林半信半疑地说,“老郭,他在我们江钢的时候,可什么话也没说啊。他让我们掏钱,我说了个1500万,他问能不能加到2000万。我说最多是1800万,本来还打算让他再加点,结果他一口就答应下来了。”
“在我们这里也一样啊!”郭沛洪说,“我们临钢没有你们江钢那么阔气,我报的是500万,最后他要了个750万就算了。就为了躲他的摊派,我硬是把账上的钱转到了别的帐户上去,生怕他到银行查账,发现我手上有钱。可谁知道,他根本就没这么干,好像我们给钱不给钱都无所谓一样。”
“可你为什么说他是去下最后通牒的呢?”
“我总觉得他有话没说出来的。你不知道吧,我们临钢原来的厂长曾永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