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人家的意思就是说万一有朝一日咱们没法从澳大利亚进口高品位矿的时候,咱们就得准备用中低品位的国产矿石来炼铁了。”
“我特喵……”滕兆良脱口便欲骂句脏话,话说到一半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他喘了两口粗气,这才恨恨地说:“这个姓冯的,早就盼着这一天了,你们说是不是?”
“这回的事情,不会是他弄出来的吧?”赵振浩问道。
曹广山断然地摇摇头,说:“以我对冯啸辰的了解,他不会公报私仇的。再说,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这是国家经贸委下的通知,全国所有的单位都要压缩用汇额度,冯啸辰哪有这么大的本事,为了整治咱们一个江钢,就让全国的单位都来陪绑。”
阎德林说:“今天这件事,肯定不是冯啸辰搞的。但冯啸辰早在一年多以前,就已经预见到这种情况了。这家伙我了解过,他是沈荣儒的学生,对宏观经济有很深的了解,能够预见到今天的情况也不奇怪。从他问老曹的这句话来看,他当时就准备着在国家外汇紧张的时候给咱们穿穿小鞋了,否则他不会问老曹中低品位球团矿的事情。”
曹广山说:“我也觉得,冯啸辰应当是对今天的局面有所预见的。他力主经贸委牵头投资皮特西格铁矿,应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