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田雄哲也,内田悠的修为无疑是更深厚的。面对着白土纯的讥讽,他只是淡淡一笑,说:“白土董事,市场部提交的报告中对可能存在的风险也做了评估,认为中国只是有比较大的概率落后于池谷制作所,并没有认为不具有提前完成研发的可能性。我们在报告中提出希望公司加大对技术研发的投入,而当时白土董事是投了反对票的。”
“那是因为你们认为中国人不会超过我们。”白土纯急赤白脸地分辩道。
“也就是说,白土董事对于我们的报告是深信不疑的。”
“那是当然,你们是公司的市场部,当然会比我们这些董事更专业。”
“既然白土董事也承认我们更专业,那我们做出的判断出现差错,也就是无可厚非的。如果换成白土董事去做这次调查,恐怕差错会更严重吧?”
“这……”
白土纯哑了。论耍嘴皮子,他怎么会是做市场出身的内田悠的对手。内田悠的逻辑很强大:我是照章办事,我是公司里最懂市场的,我出了错不是我的锅,换成别人会错得更厉害。
他能够这样强硬,也是因为白土纯等人本身不是什么好鸟。他上次提交的报告并非没有破绽,甚至其中也提出了一些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