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他自己去中国买能够更便宜一点,但一来他在中国根本不认识什么冶金企业的人,二来人生地不熟,没准同样会被人宰。宁默是送上门来的销售商,与他合作,可以省掉不少麻烦。
想到此,他脸上换上了和煦的笑容,对宁默说:“宁先生,我觉得你的方案非常好。2000万这个价格虽然有点偏高,但出于友谊的考虑,我愿意接受。不过,你需要把设备的具体情况向我和我的总工程师做一个详细的介绍,包括你刚才答应的三年之内免费维修的条款,也需要写在我们的合同中,你看如何?”
“完全没问题!”宁默答应得十分爽快,“我在中国认识很多冶金公司的老总,我去帮你们挑一挑,找一套性能最好的设备转卖给你们。关于售后服务方面,我们可以在合同里写明白,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免费维修的前提是你们没有违规操作,如果是违规操作造成设备损坏,我们维修的时候是要收费的。”
“那是当然,这也是行业里的规矩嘛。”拉夫纳应道。
“既然是这样,那咱们是不是可以先草签一个意向?”宁默问。
“完全可以。”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刚才还在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