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
从那之后,胥文良就成了宁默的合伙人。宁默知道老爷子岁数太大,不敢让他过于辛苦,于是又高薪聘了一批工程师来做具体工作,让胥文良只做一些原则指导,最多是在一些关键技术问题上发挥点作用。
胥文良做了一辈子的冶金机械工程师,但凡见了冶金装备便技痒难忍。宁默让他只需要在国内呆着就行,他却经常主动要求到国外客户这里来做指导工作。这一回,宁默向萨瓦的轧钢厂销售了一套轧钢设备,胥文良照例跟着过来视察安装情况。
萨瓦的弟弟索恩在国外上过大学,学的就是冶金专业,但照宁默的话说,他的专业水平也就比宁默强上一点点,搁在中国恐怕连技校毕业生都不如。虽然学艺不精,但索恩的求知欲却是很强的,胥文良来了之后,他天天跟在胥文良身边问长问短,还口口声声说要拜胥文良为师。胥文良也不知道是哪根弦搭错了,居然真的接受索恩当了徒弟,一口气在萨瓦轧钢厂呆了十几天,大有要把毕生所学倾囊相授的意思。
“我一看索恩那模样,就觉得他不是干技术的材料。傻呆傻呆的,还不如我当年机灵的。”宁默不无鄙夷地对冯啸辰说,顺带把自己也黑了一次。
“胥老都教他啥了?”冯啸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