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李乾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然、然后我就说,师弟呀,咱这车轱辘都方了,还有兴致把油桶当老太太呐?哈哈哈哈……”作为讲笑话人的李魁也不行了,“从那儿以后,我师弟就有了一个外号,叫‘熊瞎’。”
“熊、熊叔,咱还能再萌一点儿吗?哈哈哈哈……”黑仔笑得脸上只剩下嘴了。
“我能说你们的笑点太低了吗?”熊镜一边喝茶一边神情泰然。
旁边的白团子本来是想忍着的,可还是憋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小白,怎么连你也……?”“对、对不起,先生。”“哎……”
“话说熊叔既然是近视眼,怎么还戴着个大墨镜啊?”李乾不解,“这样岂不是更看不清了?”
“没办法,师父说过,我的眼睛不能见强光。”熊镜道。
“师父?”李乾疑惑。
“就是把我跟镜带大的人,青灵山天师观观主,道号玄清子。”李魁道,“我们五六岁入观的时候他就已经有六十多岁了,估计现在得有九十多了。”
“这么老了啊。”李乾惊叹。
“是啊,不过师父虽然年纪大了,但身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