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的人正端着水盆和毛巾站在那儿。
“熊叔?“李乾看着身着家居服的熊镜走进来。“我这是……?”
“在大师兄的家里。你高烧三十九度,昏迷了两天,到今天才退烧。”熊镜把水盆放在地上,拿着毛巾在盆里涮了涮,拧干些递给李乾,“擦擦吧,身上都黏了。”
“哦。”接过熊叔给他的湿毛巾,李乾抹着自己的脖颈和胳膊,“我二大爷呢?”
“出门了。”熊镜道。
“在店里呢?”李乾漫不经心地问。
“没有,说是有事出去了。”熊镜回答。
“去远地儿了?多久能回来?”李乾用毛巾擦着自己胸口。
“不清楚,可能需要几天吧。”
“哦。”
李乾隐约觉得二大爷这次的出行应该与自己和白团的事情有关,还有给熊叔找续命的方法。
“对了熊叔,白团呢?”李乾看看熊镜的身后,没见到那只喜欢黏人的鬼怪。
“跟黑仔在外面呢。”熊镜道。
“外面?”听他那么说,李乾赶忙朝窗外看。
“不是那个外面,我说的是客厅。”熊叔笑着说。
“哦!”李乾赶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