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长袖一甩,道:“我自己会走。”说罢,她大步向外走去。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南阳王头痛地坐回塌上,道:“这女郎生得这般诱人,怎地是这种性格?”一边说,他一边连连摇头。
见他寻思,一个士人小心地凑近一步,低声劝道:“王爷,这女郎可不寻常啊,不说别的,便是她刚才那番话,一旦传出去,冉将军和孙小将军便会视她如知已。”
南阳王闻言,右手一挥,喝道:“传令,谁也不许把刚才的事说出去。”
“是。”众人凛然应承。
顿了顿,南阳王扶着额头,右手连挥,嘀咕道:“晦气晦气,如此妖媚的一个女郎,居然学那些什么名士行事,说起话来字字刺耳,还有那表情,当真让人看了就恼火。哎,本王现在一点兴致也没有了。”
见他没有色yu冲头,两个士人松了一口气。
陈容在两个婢女一左一右地扶持,也是胁持下,来到了院落外,上了马车,向西院驶去。
坐在马车中的陈容,闭着双眼,一脸沉静中带着冷漠,还有不屑。
两个婢女看了一眼她,又相互看了一眼,都没有作声。直到这个时候,她们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郎,竟是连王爷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