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无意间,她朝平妪看了一眼。
平妪马上明白她的意思了,她在一侧笑了起来,“这个二姑子就不知道了,我家‘女’郎啊,用七车粮栗换了些珍本绝本书简呢。现在家里的存粮只有四五车了。”
这话一出,众‘女’的低语声同时一止。她们抬头看着陈容,那目光中,又是好笑又是说不出地惋惜。
可是,偏偏没有一人能说什么。在这种时候,用珍贵之极的粮栗换书简,那是何等风雅之事?何等高洁之举?
众‘女’愕愕中,陈容低下头来,她微敛右袖,举起酒杯小小地抿了一口,酒杯后,是她忍俊不禁的笑容。
好半晌,陈微说道:“阿容,你做这样的事怎么不经过我父亲?”声音有点急。众‘女’齐刷刷看向陈微。
陈微一怔,马上明白自己失态了。不管怎么样,陈容是另一支族的,她对自己的财产,还是有着绝对的处理权的。陈微这话一说,便似她们父‘女’都在算计陈容的财产似的。
陈微讷讷一笑,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是,是这个时候,粮栗何等珍贵,我替阿容心痛罢了。”
她这话一出,陈茜哧笑出声,道:“阿微,你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