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郎还在盯着她上下打量,闻言站了起来,还了一礼,笑道:“阿容不必多礼。”
阮氏满意地一笑,温言唤道:“阿容啊,你三哥啊,可是个多才多艺的,你以后要与他多多亲近。至于那些举止粗疏言语无状的,还是少走动的好。”她可能是看到陈容着实迟钝,这话已说得很直白了。
可她说得这么直白,陈容还是听不懂。
她愕愕地抬起头来,‘迷’糊地望着阮氏,道:“举止粗疏言语无状的?谁呀?”
在陈容的记忆中,除了她自己,她还真的不知道有哪个人,当得起这样地评价。
阮氏盯着她‘迷’糊的样子,眸中闪过一抹不耐烦。
而坐在她身边的陈三郎,这时终于发现陈容的长相颇为‘诱’人,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打量不休。
在有点难堪的气氛中,那**站了出来,甜笑道:“好了好了,阿容,你伯母累了,我送你出去吧。”
陈容差点吁出一口长气,她连忙站起,应道:“是。”
**扭着腰肢,走在陈容的前面。
来到台阶上时,**凑近陈容,压低声音说道:“阿容,常到你府中来的那几个,我们平素是不屑的。哼,就算她们身份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