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女’郎既已归于郎主名下,自当受夫人管制,一切饮食起居,与阿微那小姑子相同。她还说,‘女’郎年幼,她愿替‘女’郎保管粮栗。因此,她令人把仓库中的四车多粮栗都搬走了,还强行遣走了五个仆人,平妪也在遣走之列。”
顿一顿,他低声说道:“平妪五人,老奴把他们安置在刚买下来的店铺中。众仆去送了,应该快回来了。”
说这些话时,尚叟一直担忧地望着陈容,生怕她如往日一样,不管不顾的大发脾气。
不过,直到他把话说完,陈容都很平静。
在尚叟诧异的目光中,陈容低下头来,寻思了一会后,她轻声说道:“那被裁走的五人,你去安排一下,便放在买下的店铺中。对了,那七车粮栗可都换成了店铺?”
尚叟连连点头,喜笑颜开地说道:“换了换了,还是‘女’郎想事周到啊,不然,现在那七车粮,也被如夫人给搬走了。是这样,各家人心惶惶,那些店铺只要是用粮换,便比往岁便宜甚多。那七车粮,在平素只能换下三个店面的,可老奴这次足足换了十二家。南街那里只有十家店铺出售,老奴已全部买下,另外还在主街也买了二家店铺。”
陈容点了点头,她沉着脸,低低说道:“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