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境一定会好些。”
尚叟没有想到,她一醒过来,想的便是这个,当下咧嘴应道:“是。”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感慨和心痛。
孙衍一回头,便看到了把头伸出马车外的陈容。
他纵马过来,来到她面前,他向她凑近些许,轻声说道:“方才我已警告他们了,他们都应了,不会‘乱’说。阿容,你尽可放心。”
陈容傻乎乎地望着他,奇道:“你说什么呀?”
孙衍一噎,瞪了她一眼,闭紧嘴不想解释。
他伸手向一个士卒挥了挥,喝道:“把竹筒拿来。”
“是。”
那士卒递来一个刚割下来的新鲜竹筒。
孙衍把那竹筒塞到陈容手上,道:“把脸上的血抹一下。”
说罢,他转身回返。
刚刚策马奔出两步,他的身影便是一晃,回过头看向陈容,有心想说她些什么,想了想,最终还是住了嘴。
竹筒里装满了清水,陈容把脸拭了拭,漱了口水,又把手拭干。
她把竹筒送出时,一眼便看到一袭黑袍的王弘,正负着双手,施施然地走在荒原上。寒风扬起他的长发,拂过俊美白净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