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那人可没有说,是谁要他来的。”
陈容听到这里,恨声说道:“居然连仇人也不知道?”声音中尽是失望。
在陈容与他们对答时,尚叟还在放声大哭,他握着马鞭的手,已颤抖得不成样。
望着这样的尚叟,望着愤愤的陈容,汉子们继续放声大笑,这时刻,另外的几人也已经围上,一共九个汉子,把陈容的马车,和陈容两人,堵了个结结实实。一共九双目光,都yin秽地锁在陈容的脸上,身上,那嘻笑而来的秽语,更是越来越不堪。
这时,陈容嗖地回过头去,厉声喝道:“哭什么?不过一死而已”
这喝声一出,尚叟便是一噎。
陈容还在瞪着他,她尖声叫道:“手抖什么抖?我都不怕死,你人都老了,怕什么死?”
尚叟望向她,老泪着。他之所以这么痛苦,其中的大部份,是为了陈容。不忍心她因此坠落。现在见她一个小小‘女’郎都不慌‘乱’,心下稍安。
伸袖拭去眼泪鼻涕,尚叟和她一样,也举起长鞭,颤声说道:“‘女’郎所言甚是,大不了一死。”
陈容见他终于平静下来,放松了些。
她转头看向那些贼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