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跑来。
尚叟大惊,他连连挥动马鞭,吆喝道:“驾——驾——”
喝声连连中,马蹄翻飞,向前冲去。
可这地面不同于城中,那可是黄土地,刚刚融了雪,地上泥泞甚厚,马车一冲便是一歪,哪里跑得动?
车轮陷在泥中,怎么也拔不动时,那六个汉子,已呈四面包围之势,挡住了马车去路。
尚叟急得汗出如浆,他颤声叫道:“驾,驾——”右手长鞭连甩,已是死命地‘抽’向马腹。
可他越是‘抽’得急,那马车越是颠得厉害,好几次都向一侧歪处,差点把陈容甩下。
这时,那些汉子已把马车扎扎实实围住,他们也不动,只是笑‘淫’‘淫’地看着这一幕,那最先开口的,四十来岁消瘦如柴的汉子,一眨不眨地粘着陈容,欢喜地说道:“美人儿何必害怕?想你们这些‘女’郎,一生只能尝一个男人的味道。这一次你可以享受个饱,那是美事啊,怕什么?”
这话一出,哄笑声,嘎嘎尖笑声,yin笑声四起。
陈容收起‘乱’成一团的心,绝望地想道:看来,这是上天要收我啊,他知道我是不应该存于世间的,所以要收了我。
这样一想,她的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