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轻轻说道:“我是想助大兄衣食无忧的。。。。。。可这个大嫂若在,我们兄妹,只能就此绝路了。”说到这里,她笑了笑,喃喃自语着,“我一向是任‘性’的,妪,你说是不是?”
平妪没有回答。
她在瞪着陈容,瞪着陈容。
瞪着瞪着,平妪突然向前一扑,抱着陈容放声大哭起来。
一边嚎啕大哭,平妪一边泣不成声地控诉道:“‘女’郎,好好的日子不过,你怎么能出家?你怎么能出家?”
她越说越是伤心。当陈公攘和本家看重陈容,准备把她引荐给陛下时,平妪是怀着无比的期待的,更是愉悦的。
她万万不能接受,‘女’郎出生入死那么一博,得到的只是一个‘女’冠的名号
这天下间的‘女’人,哪有不嫁人的道理?哪有不需要子嗣丈夫相伴的道理?
还有,七郎明明是看重她的,以七郎的身份,他愿意纳‘女’郎为贵妾,那是何等福气?可她家的这个‘女’郎,偏生这般执拗,偏生要这么倔强地把自己的终身,奉给一卷道经,一袖清风
再过个数年,她和尚叟要是死了,‘女’郎可怎么办?她孤零零地活在这个世间,无依无靠,无家无室的,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