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幕僚碰了碰他,这一碰,令得南阳王醒过神来,他哈哈一乐,举着酒樽站起来笑道:“诸位诸位,来,来,干了这一杯”
他仰头一饮而尽后,把酒杯重新满上,转向王弘一晃,“说起来,七郎与我南阳还真是有缘啊。去年若不是七郎打得慕容恪落‘花’流水,断断不会有今日南阳的安宁。来,让本王敬七郎一杯。”
“不敢”
南阳王重新满上酒后,再次转向的,便是陈容。
这时,陈容的后面,婢‘女’们已把屏风拿来。不过看到王爷要说话,便停下了脚步。
南阳王笑容可掬地望着陈容,因笑得太欢,那‘肥’‘肉’中夹着的小眼睛,已成了一条**。他举着酒斟,哈哈笑道:“那一日,光禄大夫冲入胡奴当中,扬我军威时,本王便知道,大夫不是池中之物。哈哈,本王所料不差啊。来,让本王敬大夫一杯。”
他眯眯而笑,语气中既客气又亲热。
陈容知道,他这是在提醒自己,她的富贵,由南阳而起。而且,她已是有了身份的人。既是有了身份的人,自当顾及颜面,以前不光彩的过去,能遮就遮,能忘就忘。
看来,他是见到陈容刚才那张扬的举止,敲打她,想与她一酒抿恩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