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铜镜。
陈容坐下,她端详着铜镜中的自己,镜中的人,依然面如‘春’‘花’。
她的目光扫向头发,乌发如缎的秀发丛中,‘插’着一支金钗。。。。。。望着它,陈容心神稍定。
几‘女’上前为她洗漱梳理时,陈容蹙着柳眉,心思电转着。
她是个什么份量,想来这世间,没有人比她自己还清楚。冉闵那人,是断断不会为了她这么一个朝三暮四,不识好坏的‘妇’人冒险的。至于王弘?
陈容摇了摇头,恍惚地想道:他一个琅琊王氏的天之娇子,怎么可能会冒这个险?说来说去,自己不过是他偶尔动心,闲暇取乐的一个‘妇’人罢了。真要上升到家国利益,生死‘性’命的高度,她,什么也不是。
这世间,真正在乎她的,可能就只有平妪尚叟吧?她的大兄在见到她时,也许会心痛她。不见了,便不会再想。
吸了一口气,陈容收起胡思‘乱’想,咬牙忖道:不能坐以待毙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我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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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明天能不能多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