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爷去世前曾告诫我,一味行计,岂能成就大事?若主苍生,需知弱者之痛,贫者之伤,无助者之惧。他还说,我‘性’执着,不懂得舍弃。他还给了我一把小刀,要我割下自己一块‘肉’,从那剧痛中体会取舍之道。我拒绝了。直到今日方行其事。”
他说到这里,松开捂着陈容的手,盯着她的双眼,温柔地说道:“阿容,我真知错了。。。。。。错已铸成,若阿容执意不肯放下,我许你离去。”
他居然说,他许她离去
嗖地一下,陈容抬起头来,瞪大泪眼,不敢置信地盯着她。
王弘一笑,轻声道:“傻孩子,往日我‘逼’迫你甚多。你若不愿意原谅于我,那也是情理当中。”他静静地望着陈容,慢慢垂下双眸:他真不喜欢心痛如绞的味道,一点也不喜欢。那种疼痛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它让人感觉到无能为力,让人惶恐之极。这世道已让人很无力了,若连这颗心也不能自主,未免太过可怖。若是这一剑,若是这一次,能让自己懂得了放手,那就很值了。
他说到这里,声音一扬,高喝道:“来人。”
蹬蹬蹬,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个婢‘女’刚一跨入房‘门’,便同时尖叫起来,在她们的哭嚎声中,护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