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ù人配得上我。澜之,你我都是惯见风月之人,你说说,你这般夜夜做新郎,可有在清晨空虚失落过?那能让你知道痛,知道苦,知道怜惜,知道害怕,知道恐慌,一想到失去,便惶huo得无以复加的fù人,可是经常能有?”
澜之怔忡了,他出了一会神,摇着头说道:“不能。”
“是啊,不能。世人千万,有几人能有?难不成你还以为,我王弘以后,还能再遇上一个fù人,还能再有这般倾心之时?”
澜之哈哈大笑,他摇头晒道:“你这薄情之人,估莫这个fù人,便令你用尽了所有的感情。再遇一个自是不可能。”
澜之这时完全想明白,他笑容朗朗,伸手在王弘的肩膀上拍了拍,大声道:“也罢,如此佳人哪能再遇?你既遇上,抓着不放也是正当。哈哈,以往我也笑过你无数,以后,我不会再笑你了。”
澜之叹道:“你比我们都要幸运。”他们都是纵情任xìng之人,他们行走在这颠覆困苦的世道。他们的心,时刻都感到绝望。只有那酒乡,那温柔地,还能让他们的灵魂得到半刻安宁。
正是因为这个绝望,他们才放纵自己,才狂放不羁。
可放纵也罢,疯狂也罢,他们永远是孤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