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痛。”
不等王轩回话,王夙从陈容胁下头一伸,好奇地问道:“大兄可有被父亲这般打过?”
王凌顾不得哭,含着泪意哇哇争道:“肯定打过。父亲老说,大兄最是顽劣。”
敢情王凌这小家伙向自己哭诉,不是诉苦,而是攀比来着?
缓步走来的绝‘色’少年脸‘色’一青,他轻哼一声,走到陈容身侧。
侧过身,斜斜倚在陈容身上,王轩白了两个弟弟一眼,向陈容说道:“母亲,父亲要我五日后下山。”
他伸手环着陈容的颈项,脑袋枕在她的颈窝里,懒洋洋地说道:“十九姐带来的姑子目的不纯,我会‘逼’着她们与我一道下山。”
这个大儿子,自生下来便对陈容万般贴心。在她身边时,从来不哭不闹,饿了,要拉撒了也只是哼哼几声。对王弘那就不一样了,至少‘尿’过他十次不止。害得王弘从来不敢在有客人的时候抱他。
此刻,感觉到儿子对自己的不放心,陈容的嘴角一扬,温柔地笑道:“一切由轩儿做主。”
王轩懒洋洋应了一声,几乎是突然的,他说道:“母亲,父亲只怕快要出山了。”
出山?
陈容大惊,她嗖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