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现在父亲你应该陪着我们。”
叽叽呱呱声中,频频rou搓着眉心的王弘被推到了陈容身侧。
不等他开口,陈容已苦笑着说道:“我真表现得那么明显?你看大伙,都看着我。”
王弘摇了摇头,低声道:“他们一入府便这般做来,只是为你造势……阿容,你平素与他们说了些什么?怎地他们防备那些fù人,便如防备虎狼?”
陈容一怔,不由寻思起来。
一家人一边说着话,还是在向前走去的,他们这是往族长所在的院落走去。
望着三个儿子跟前跟后的身影,一阵嘘唏声不时传来,“三个如粉似yù的孩儿,硬被这媚俗之fù教成偏执短见之辈”
“面见族长,跪见祖宗,那连姓氏都丢去了的fù人,怎配前往?”
“罢了罢了,休说这些。七郎并无出山之意,休要bī得他们又回去了。”
“呸都是那贱fù,令得大好男儿都成缩头之辈。”
三个儿子对陈容近似偏执的保护,确实太扎眼,太不合乎时人的想象。虽然本朝重孝道。可那种孝,从来不会偏执到要管束父亲的行止。
……王七郎向来是个我行我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