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小王昀已硬梆梆地说道:“父亲常说,论才,我不如大兄,论智,我不如二兄三兄。唯一胜者,拳头也。既是如此,儿为什么不能用自己的强处来攻击他们?”
这个女儿的声音,又清又脆,说起话来,语气有着一种异常的冷峻坚定。这一席话吐出,王弘也呆了呆。
他正要开口,只听得陈容惊喜地叫道:“他们来了。”
她以袖掩嘴,红着眼眶沙哑地叫道:“这些兔崽,竟然现在才来昀儿,你呆会一人上去一拳,替母亲好生教训一番”
几乎是陈容的声音一落,王弘便‘恩哼’一声。听到丈夫语气的不满,陈容连忙捂住嘴。
官道上,烟尘滚滚,马蹄声奔行如雷,已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冲天的烟尘遮天蔽地,从陈容这个角度,只可以看到那旗帜上,大大地写着一个‘王’字,至于领军的是何人,却是一个也看不清切。
不过在这种地方出现王氏的旗帜,除了王弘的三个儿,想来也没有他人。
随着那队伍越来越近,陈容的心跳越来越紧,她紧紧地握着一只小手,紧紧地握……
直过了好久,一个脆嫩得冷峻的声音,才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提醒她,“母亲,你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