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控指挥。
“还在查。”
“查到给我电话。”
两人的交流，林凡听在耳中。
不用问了，这绝对是傅家在背后捣的鬼。
商业上的对手，弄来弄去就只有这么点手段。
这虽然是恶意操控，但也在正常范畴中。
电话刚刚挂断，还没两分钟，小谢的电话又打来了。
“查到了？”
“是傅家。”小谢不仅没有淡定，反而更加慌乱，道：“沈董，有三十多家代理，要和我们切断供应关系。”
“几级代理？”
“都是一级代理。”小谢额头渗出汗水，不断的用手抹。
这一次，就连沈先文也有些坐不住了。
他们沈家做的业务有很多。
酒类，化妆品，以及保健产品……
而且每一样都是大头。
酒类主要是澳洲和葡萄牙的进口红酒为主，全国有两百多个一级代理商，一级代理商下面设了二级，三级的代理商，层层递进的关系。
“去和那些代理商联系，让他们来一趟燕京，我要见他们。”
“是…”
“等等，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