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插话也不打断,等烧烤店老板话毕后,易水寒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带着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略微沉吟了少许。
片刻之后他拉过烧烤店老板的杯子又给他满上了一杯,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烧烤店老板口中那些十恶不赦的收保护费的混子的行径其实就是易水寒等人的行径,谈不上谁对谁错,只是谁都得活下去不是?
就像非洲大草原上的狮子为了活下去它们必须得去捕羊,而羊群为了活下去必须得不遗余力的奔跑,两者都没有错,错的只是那两个字–––活着。
给烧烤店老板满上以后,易水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他低头放下手中的酒瓶举起桌子上的杯子跟烧烤店老板重重的碰了一下杯之后,仰头把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重重呼了一口浊气,易水寒自言自语道。
“既然狮子和羊都没有错,那只有让狮子试着吃点儿其他东西少吃点儿羊肉。”
烧烤店老板对于易水寒的一番话自然是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只有猥琐大叔和文三两人若有所思,隐约觉得易水寒可能做出了什么抉择,不过究竟是什么抉择,他们俩也不太说得上来。
正当烧烤店老板敬完酒后准备进入厨房为新来的几个客人做烧烤时,门口突然停住了几辆警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