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真是不懂风水。”施得不理会花流年的玩笑话,为二人倒上茶,不过他没有否认花流年的置疑,其实相当于默认了花流年他和碧悠的关系,“但多少懂一点儿相面之术。”
    木锦年喜形于色,接过话来:“施先生快替我看看,我的面相怎样?”
    “我现在水平还很一般,看不出未来,但多少能知道一点儿过去的事情。”施得淡淡地一笑,虽不是高深莫测的表情,但多少也有了深藏不露的含蓄。
    对一个相师而言,深藏不露的含蓄是基本功,必须熟练掌握,否则无法达到故弄玄虚的氛围。只有先故弄玄虚,让人信以为真,才有了进一步高深莫测、云山雾罩的可能。
    木锦年不笑了,也不知是被施得深藏不露的含蓄震住了,还是故意假装,总之他一脸凝重地站了起来:“请施先生指点。”
    “指点谈不上。”施得绕木锦年转了一圈,眼光犀利,神态从容,脸上闪现出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就是随便说说,说对了,你点点头。说错了,你也别往心里去。毕竟,就算是行走江湖多年的高人,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何况是我这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子。”
    虽然施得嘴上自谦,但他从刚才的淡定从容的气势陡然一变,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