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倒没什么感觉,但紧跟身后的月冷一见此人,顿时芳心狂跳,几乎站立不稳。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木锦年。
木锦年只是冲月冷微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并未留意月冷的失态,却热情而又不失恭敬地一把握住施得的手:“施先生,你怎么会来当护工?太委屈你了。你要是用钱,一句话,多了不敢说,十万八万我还是拿得出来。我今天找你一天了,后来才听碧悠说你在市第一医院,这不就巴巴赶来了,走,今晚说什么也要一起坐坐,我做东。你要是不赏脸,我还就不走了。”
木锦年的热情中有三分恭敬四分拘谨,甚至还有五分敬畏,月冷惊讶得目瞪口呆,一向眼高过顶、目中无人的木锦年,怎么会对一个小小的护工这么谦让十分?
施得本不想和木锦年一起坐坐,但见木锦年的出现似乎正好解了他围,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下来,连头也没回,和跟木锦年扬长而去。
没有人告诉月冷答案是什么,再说也无人知道木锦年和施得有什么不为人所知的交往。月冷心思浮动,一个人呆立当场,一动不动,半晌迈不开脚步,浑然不知所措。
木锦年……不知过了多久,月冷才清醒过来,木然地回到房间,关紧房门,心中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