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不是喝多了?”
见付伟强还不给面子,木锦年陪着笑:“不是,付总确实误会施得了,这事儿真怪我。其实施得来到单城后,最早认识的人是我,最先合作的人也是我。付总你不信?不信我可以给你看看协议,施得刚来就入股锦年玉器行了,现在我不想做玉器生意了,要全盘转给施得了。”
付伟强脸色变了变,看了赵苏波一眼。赵苏波会意,知道也不好逼木锦年太狠,就笑着打圆场:“我说一句,锦年,不是我不相信你,也不是不相信施得,主要也是施得做得不到位,得有个说法。既然你说施得最先合作的人是你,你要替他担着,我也就做个中人,只要你拿出协议,施得没拜山没打招呼的事情,就算过去了,只要他自罚三杯就行。”
施得心想,好嘛,仗势欺人的水平也挺高,明明是付伟强无理取闹在先,非要仗势压人一头,结果现在倒成了他和木锦年理亏。如果说木锦年揽事在身还不让施得太意外的话,那么木锦年说出有协议在手就让他大吃一惊了,他和木锦年之间哪里有什么协议?
玩笑开大了,看木锦年怎么收场。
木锦年似乎早有准备,拿出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份协议,递给了赵苏波:“赵总也顺便帮我把把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