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回去了。
施得离开之后,木锦年和花流年并没有立刻分开,二人又添了茶水,摆出了长谈的姿势。确实,今天发生的许多事情,都有进一步交流的必要。
“不后悔了?”花流年平常爱喝铁观音,但夏天天热,她改喝了龙井。
“我决定的事情从不后悔。”木锦年呵呵一笑,他喝不惯龙井,就要了一壶红茶,“况且我转让玉器行给施得,也是奉了毕爷之命。不过我怀疑的是,玉器行转到施得的名下,真能影响得了施得的运势?刚才施得对付伟强的断语,让我吃了一惊,没想到施得的相术已经到了相师的最高境界,我和他的差距……太大了。”
“毕爷说你转手了玉器行再转行做旅游,就能时来运转,是你人生的一大转折,我不是不信,而是总觉得风险太大了一点。冒险去转行做一个完全陌生的行业,等于是从头开始。”花流年对相术的境界不感兴趣,也理解不了木锦年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她只是对木锦年能下定决心转行旅游业既不解又期待,如果木锦年的一步迈出真是至关重要的一大步,她岂不是要落后木锦年很多了?
“人生就是一个又一个重新再来的过程,要有论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的勇气,我怕什么?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