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直让玉器行影响了施得的运势,等到何子天回来之后才挽救的话,施得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
“大街上也许就会多一个算命的瞎子。”
“啊,这么严重?”木锦年吓了一跳, “不是说要让施得迈进运师之门,然后再借鉴他的成功之路为我们所用,怎么又要害他眼瞎?”
“我担心的是,如果等施得一旦迈进了运师的境界,就会一发不可收拾。而且从上次他无意中助月国梁反败为胜,坏了我的大事,我就觉得施得的运势可能比我推算中更长久。而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再也看不透他的命数了,十分奇怪。就是说,施得在迈入了相师的境界之后,他的命数也为之一变,以后的变化会有多大,谁也说不清楚。如果不及早遏制他的上升势头,怕是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毕问天微有忧色。
“真有这么厉害?”木锦年虽然将信将疑,但见毕问天的表情十分严肃,就不敢多问了,又说, “何子天也不知去了哪里,他最近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出去一趟,每次出去,施得就容易出事,好像是故意一样。”
“何子天应该是去找施得的亲生父母了。”毕问天现在也推算出了何子天的动向, “不是去下江就是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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