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爷和毕爷一番话,胜读我一百年哈佛的书。”夏花应该是憋坏了,刚一坐下就口若悬河地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我不明白的是,毕爷现在又要和何爷联手,等于是说和施得成了同盟,那么毕爷在单城的利益,是放手了?还是一码归一码,在合作之外,还继续求同存异,和施得一争高下?”
    夏花的问题问得好,她的疑问,也正是施得的不解之处。毕问天在单城的利益落脚点也不少,除了付锐和付伟强父子之外,还有木锦年和花流年一对所谓的关门弟子,等等,也许还有更加隐性的利益诉求也未可知。
    毕问天先是一愣,下意识又打量了夏花一眼,随后呵呵一笑:“单城只是一个小小的地级市,在我的版图中,是微不足道的一个点。以眼下的形势判断,必要的时候,局势利益必须向大局利益让步。”
    夏花听明白了,眨了眨眼睛笑了:“就是说,毕爷要放弃付锐了?”
    这一句话问得更直接,要的就是逼毕问天正式表态。
    “此一时彼一时,识时务者为俊杰。”毕问天回答得冠冕堂皇,其实他心里清楚一个事实,单城的局势已经失控了。付锐的运势因男女关系问题,极速衰减,而且据他所知,付锐确实有男女关系上面的污点,在付锐省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