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的月亮就是圆,随便改个名字就能捞钱,都什么屁事?”
施得含蓄地笑,木锦年则微有不耐之色,抬手看了看表,并未说话,但很明显是暗示花流年,时间有限,别瞎扯。
花流年不满地瞪了木锦年一眼,不过还是说回了正事:“好吧,不说了,不说了,越说越生气,越生气越显老,女人要爱惜自己。话说我查到了谢飞飞的学校之后,利用我的天生丽质和保安套了近乎,再利用我的如花容貌,到了学校的档案室,成功地调到了谢飞飞的资料,在看到谢飞飞的照片的瞬间,哎呀妈呀,我差点没有当场笑得岔气,听上去谢飞飞很洋气很年轻的一个名字,结果一看照片,原来是一个大妈。”
“后来等放学了,我见到了谢飞飞谢老师本人,我又差点笑喷,敢情谢老师的照片是五年前的照片,她本人可比照片厚重多了,厚重的意思你明白吗?就是纵向厚横向重的意思。如果你见到谢老师的本人,你估计比我的表情还夸张,你也知道,我这人一向人好,不喜欢损人。但见到谢老师的一刻,我忍不住有了骂人的冲动,暗骂了一句,都什么世道,付锐好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就找了一个又老又丑又干又瘦的老干姜?”
施得暗笑,花流年还自夸她不会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