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照在他满头的白发和微显沧桑的后背之上,不知何故,忽然有了一种英雄迟暮的悲壮。
“余帅,你打电话通知毕问天,如果他有时间,请他过来一趟,就说我请他喝茶。”杜清泫忽然迫切地想和毕问天一叙。
“好。”余帅见杜爷不再追究他的责任,他忙不迭答应着,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如果你能嫁给施得,和他来往也没有什么,如果不能,就断了吧。”余帅一走,杜清泫语重心长地对方木说道,“至于余帅的事情,你也不要管他,人各有命,不能强求,随他去吧。”
方木心中一惊,不是惊讶她和施得的事情,而是她听了出来,杜爷有了要放弃余帅的意思:“杜爷,难道就这么让余帅放任自流了?您不打算拉他一把?”
“来不及了。”杜清泫暗叹一声,刚才他暗中观察了余帅的运势,心中已经有了决定,“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就当没有发生过一样。目前我们最大的问题是防范何子天,而不是施得。”
半个小时后,毕问天赶到了杜清泫的四合院。
“清泫,有什么事情这么急着见我?”毕问天一进院子,就着急地问道,他最近正为应劫的事情忙碌,顾不上别的事情。
应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