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啊,你子嗣艰难”,康熙帝说的是,他子嗣艰难,宏晖那孩子就这样殁了……子嗣,……子嗣……
艰涩的二字在胤禛心头不停的动荡萦绕,让他口里渐渐的泛起了难言的苦涩。
慧珠见胤禛紧皱眉头,以为水冷了,便小心问道:“爷,是不是水冷了,要不加点热水再洗洗。”胤禛听了脆生生的少女嗓音,猛的一下睁开双眼,不是平时的清冷,眼睛里满是阴鸷同时又带着某种炙热,慧珠心中一颤,有些害怕的低呤道:“爷……”
禛缓了下呼吸,恢复了往常的清冷,好一会才淡淡地开口道:“不洗了。”
慧珠还处在胤禛阴鸷眼神下,却见他一瞬间又恢复常态,也不敢多想,连忙服侍他起身又给他披上棉袄褂子,一起回到暖暖烘烘的寝室。
甫一进屋,只见胤禛挥退了左右,慧珠尚不及反应时,只感一阵天旋地转,便被打横抱起,重重的倒在了香薰的绣锦被上。
“啊——爷……”慧珠惊呼出声。
然,短促的尾音还在喉间,胤禛却已翻身上榻,俯身压了下来,有些滚烫的唇也随之覆盖了来。此时,慧珠只觉得狭小的床幔内热得炙人,胤禛的吻连同着他手上的动作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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