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爷肯定会乐意见着的,再配上新做的蓝色旗服,就是新人新衣新首饰,看府里的那些人还敢说什么主子连耿格格也不如,就和侍妾差不多。哼,这些人怎敢如此,主子可是上了玉碟的,说什么主子运气不好,和年福晋一起指婚到……。”月荷越说越生气,仿佛府里的人是说她的闲话一般。
“月荷,你在主子面前乱说什么,还不住嘴。”素心见月荷越说越不找边,一边严声制止月荷一边偷偷看着慧珠的表情。
听到这,慧珠放下手中的缠枝花,声音极是淡然的说道:“算了吧,月荷也是无心,以后多注意些就是了。月荷,你把新做的这两件衣服收好,把那件没有绣花的青色旗服给我拿出来,今我就穿它,在配上这缠枝花不是更好吗?”昨天在大门口遇见胤禛的消息大概已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晚上又夜宿自己这,离上次侍寝也就半个月,再加上……这副缠枝花该是胤禛吩咐张德置办的,这……
“主子,这缠枝花配新做的旗服不是更好看吗?”月荷在素心凌厉的眼神地下了头,声音也到了最后已不可闻。
慧珠穿着一身极为素净青色旗服,梳小把子头,鬓上戴着一支蓝色缠枝花和两朵小珠花,踩着花盆底,带着素心穿过有些萧瑟的花园,向乌喇那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