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殊耐久,独能深月占春风’的傲梅风骨,又有‘花繁艳红,深夺晓霞’的凌牡丹之鲜艳。李福晋真是惜花懂花的妙人啊。”年氏呢喃道:“是不错,这盆焦萼白宝珠似宝珠而蕊白,本该九月开花,此时却开得清香纷繁。”李氏指着一盆开有多片花瓣组成六角塔形花冠笑道:“还是年妹妹甚懂山茶啊。来,年妹妹看看这盆,它可是山茶花中最有名的‘十八学士’,若年妹妹喜欢,我倒是可以割爱,毕竟我能常得的。”年氏猛的转眼看向李氏,笑道:“妹妹岂可夺李姐姐所爱,这‘十八学士’虽是名品,然妹妹年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所以,李姐姐还是自己留着吧,毕竟这花,姐姐您也不会再轻易得到了,还是别大方成全妹妹,苦了自己可就不好了。”乌喇那拉氏分别拉着李氏和年氏的手笑道:“两位妹妹都是能常得这花的人,又是人比花娇的美人。我看,还是由我这个已是昨日黄花之人讨了这‘十八学士’的花,添添颜色。”见状,李氏年氏皆不推诿,连同众人一起夸耀乌喇那拉氏是花之正盛之际,接着便是一阵互相夸耀,顺着池塘向各色盆栽一一看去。
慧珠本一直看着周围的情况,此时见状,觉得有些好笑。看来是自己太过紧张了,不过是一群后宅妇人演一场姐姐妹妹的戏罢了。慧珠笑着对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