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住。尤其是慧珠,她自胤禛那日的话后,更加小心谨慎处事。在外面,从不多说一句话,多做一件事,每日除了给乌喇那拉氏请安,就是待在院子里。想她如此低调行事,怎么乌喇那拉氏和李氏还是注意到她了。一想起当时心思迥异的众人,眼含怨恨的武氏,将要面对近半年的胤禛,以及接下来的一应事宜,慧珠不由的头疼,想着就觉得烦。
素心是回过省了,当下喜极而泣,也没注意到慧珠的坐立不安,激动道:“主子是熬出头了,能随侍爷一起去塞外,这是多大荣耀啊。五六个月的时间啊,主子只要趁这个时候,有了消息,那回府后就是侧福晋了。”慧珠被素心的话打断了思绪,见素心如此,也不忍打断,便想了下,顺着素心的思绪,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这的确是个难得的机会,可此事也把咱们推向了封口浪尖,现在府里上上下下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离五月初一还有个十来天,这十天里什么事也有可能发生,现在高兴得过早了。”慧珠的话犹如一盆冰水,将素心浇了个透心凉。
素心想着府里的形势,思索片刻,皱眉道:“主子说的甚是,是奴婢看不清眼下的形势。后面这十来天,奴婢定当谨慎行事,约束月荷等人。不过,奴婢陪主子进府这些年,是看着主子如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