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就算将来回了京城府里,也总有慧珠的一席之地。
梳洗毕后,披了件石青刻丝灰鼠皮褂子,慧珠便出了东厢,沿着溅有沉雪的抄手游廊向正屋走去。路上一阵寒冷,慧珠不由哈了口热气在手上,呵欠道:“素心,我去爷那就行了,你去让人多准备两个炭盆在爷的屋里,今天可冷得很。”素心陪话道:“这地比京城冷多来了,幸亏爷是大好了,就要回去了。”说话间,就到了正屋,慧珠与素心别开走后,又吩咐守在外间的小禄子去准备:i洗器皿,便只身进了里屋。
胤听到花盆底触底的蹬蹬声,是这些日子极为熟悉地脚步声,不用看便知是何人,直接假寐道:“来了,今可是有些晚了。”听后,慧珠忙疾步走到床榻处,也不管胤是否看见,便蹲安行礼道:“妾请爷大安。”说完,就直起身,从柜子里翻找了厚棉衣褂子,恭敬道:“今天有些冷,妾给你找了件厚褂子,爷可是现在起身穿。”胤轻哼了一声,便坐起身,长开双臂,闭目等着慧珠为他穿衣。
见状,慧珠不由顿了顿手上的动作,经过这久,她仍是看不惯胤一副等着人伺候的大爷样。看着此时除了身体清减些外,一点也看不出前些日子命悬一线的胤,慧珠心下暗自不悦,倒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