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通告一声爷也是应该的。”李氏连连称是,道明白就好。
年氏见这样,柔柔笑道:“好呀你们,左一句孩子,右一句当娘,这不是让咱们还没生养过的姐妹们,眼红吗。”武氏亦笑道:“是呀,可是让咱眼红,不过这也是钮祜禄福晋的福气,大家昨个可是看见了,光说昨那多物什,弘历阿哥能抓了万岁爷赐给爷的玉佩这点,就不是一般的福气。”
慧珠眼里闪过不悦,面上笑应道:“武格格这话倒是过了,弘历素来贪玩、懒惰,当时他可是先抓的宫女面人,玉佩不过是顺手拿的,倒是那嬷嬷好笑,这孩子抓一个就是,她偏等着弘历抓了两个才道话。”乌喇那拉氏睨了眼年氏,看向慧珠道:“不论是否凑巧,弘历抓了御赐之物,就是他的福气。”
年氏接话道:“就福气,那嬷嬷可是说了,抓了爷的随身物,可是要子承父业的。”耿氏面上咦道:“是该子承父业呀,这可是千百年留下的,弘历阿哥子承父业是应该呀。”说着,话一顿,看着李氏,笑道:“弘时阿哥也是子承父业,这府里的阿哥将来谁不是腰上系了黄带子的爱新觉罗家的子嗣。恩,这是婢妾的愚见,还望年福晋莫怪。”
李氏心下冷笑,只有世子才子承父业,口里却是顺话道:“耿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