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似不禁意的低低唤了声“主子”,就红着双眼看向胤禛、乌喇那拉氏委屈道:“爷、福晋,奴婢……”慧珠皱了皱眉头,移开视线,打断了月荷的话,道:“至于月荷肚子里的孩子,妾自认为没有那个福分,让他尊称妾一声额娘,妾也没那个能力,可把他好好教养成材。妾这般再次恳求了爷和福晋恩准,让月荷搬了院子,妾就愿和李姐姐、年姐姐她们一般,当那孩子的一般侧母就是。”
言毕,慧珠蹲安福身,垂下双眼,等着回话。此时,屋内静的可怕,众人皆是小心翼翼的站着,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只见胤禛面色黑沉,胸腔起伏不定,两眼死死的盯着慧珠,良久,才开口问道:“钮祜禄氏,此话可是当真?”慧珠仍不抬首,低低应道:“月荷是爷的人,肚子里怀的是皇家子嗣,妾自不敢拿月荷为丫环使唤,也不愿这般多个孩子。”
胤禛不想慧珠这般执拗,多个孩子于她也是好事,这些年下来都是懂事的应了话,现在却偏在这茬上,硬是不听劝。思及此,胤禛眼里有了怒意,正欲说话,忽见慧珠袖口处,捏的死死的双拳,本该泛着润色的肌肤,竟惨白如斯。随即想起今晚间,在昏黄烛灯下,一大一小慵懒酣睡的画面,以及慧珠后来的漠然寡言,胤禛不禁微闭了双眼,心下暗自叹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