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饭,漱毕,换了皮靴、戴了暖帽斗篷,弘历过来,关切嘱咐了几句,便是离开。这般,慧珠也能得了闲,自是抱着弘历亲自给他喂饭,时不时再与素心说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大半个上午算是过去了。
午饭过后,小然子进屋,打了个千儿,禀道:“主子,月荷求见主子。”说着,又偷偷打量了慧珠的神色,犹豫道:“这,若是主子不愿见她,奴才这就去打了她离开。”听后,素心狠狠的瞪了一眼小然子,示意他退下。
弘历晃着身子,在炕上走一下,摔一下,乐此不疲,此时却是嫌了烦,伸出双手,叫道:“额娘,额娘。”慧珠心下一软,抱起弘历在他小脸处亲了一下,头也不抬的吩咐道:“主仆一场,就让她进来吧。”素心诧异道:“主子,您怎……”慧珠摇头笑笑,止了素心的话,又挥手让小然子退下了。
不须片刻,月荷进屋请安。只见月荷将原来绑的大辫子给解开了,梳成一小两把头,髻中间戴着粉、白相间的绢质梅花,两鬓边各插一只乳白色珠花簪,身穿桃红撒花长袍,外套一件葱绿宁绸琵琶襟小坎肩,面上薄施粉黛,因昨晚被掌掴而有些红肿的脸颊消了不少,两相对照,却是增添不少颜色,隐隐约约可窥几许少妇风姿。
慧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