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东厢,好半天将弘历诓睡下是该就寝的时辰了。遂伺候胤歇下,又待她自个儿宽衣解了髻,方移灯下帘,上了床榻。
好几个月未同共枕,一时同处在水红幔帐下,不免有些紧张,不自觉得往角落里移去。胤感到慧珠的躲避,心下不悦,一伸手,拦过慧珠声道:“今天大家也累了,早些睡吧。”
夜晚安眠的熏香飘散出:缕香气,慧珠听着枕边人渐渐沉稳的呼吸声,也慢慢进入睡眠,却不知一双清冷的盼子,悄然睁开在眼神凛冽间,闭目睡下。
……
自那日后,胤和慧珠又恢复到了年前那般,只是两人似有默契,不予提起月荷之事,闲谈间也就闹闹家常,说些闲话,谈谈弘历罢了。
其他妻妾见珠又复了宠,眼红自是少不了的,不过随着选秀和月荷的产期逐渐临近也顾不上慧珠,皆是忙着打听选秀的事,关注月荷的肚子。
而府里下人们自是不么关心选秀地事。却是暗下。直道慧珠好能耐、有手段。眼看着月荷就要生产、府里又得添新人。她却又重得了宠。这般阴差阳错下。慧珠竟在下人们心目中地地位大大提升。无人敢暗地里使绊子。凡是见是慧珠院子要地东西皆是捡了上好地送了过来。
进了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