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自她因动了手脚的银碳,得了个契机,从而又有了身子后,年氏对她就心存嫌忌。犹是最近,小格格病又反复了起来,药汤不离口,让年氏是忧碎了心。就算这些日子来,胤禛只要是有了空闲,就去年氏院子里,年氏却仍是少有笑容,整日愁眉不展。
心里想着事,感觉没行上多久就到了皇宫,下了马车,递了牌子,便进了内宫里。德妃染了风寒,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今日起了身,正是精神头的时候,见了媳妇三人过来,热活活的拉着她们闹了好一阵家常。
这时,乌喇那拉氏忽的问道:“再等个把时辰就干时了,十四弟妹怎还没来,今可是十五啊。”德妃笑骂道:“还不是她爱丽装,看着日头好,早早着了春装,也给患了风寒,昨个儿特意差人告假了的。”乌喇那拉氏又问可有大碍,得了完颜氏无恙的信,才抚掌安心道:“春吾秋冻,这时节可是脱不得衣的,免得招了寒气,损了身子。”德妃点头道:“是这个理,这月害病的人多,得多注意些。”
一语未完,已被年氏低低的啜泣声打断,众人闻声侧目,德妃直接开口问道:“年氏你怎么了,作甚哭?”年氏抹了下眼角,嘤嘤道:“无事,就是想起妾的小格格,也是这时节害的病,服了一月的药,也不见起色,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