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珠,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厉声直指道:“你更怨我近半年未来你这!”
慧珠不自然的撇过头,有种掩埋最深的秘密被当场揭穿的尴尬,更有种被人看穿的深深恼怒,可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她心底有个声音再呐喊着不是,根本不是。
慧珠眼里透露出一丝迷茫,她也摸不清她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失望,她对胤禛作为宝莲父亲的失望。
忽的,慧珠来了底气,反声质问道:“宝儿受伤,心里一直怀有愧疚的是你,所以你才放不下这件过去大半年的事;弘历被接进宫就算不是你做的谋划,可你也推波助澜了的,所以你无话可说。而你不来我这里,我没有怨你,是你不知道如何面对我们母女,或者根本说是你顾忌年氏,因为年羹尧今年初就被升为四川总督,兼管巡抚事,统领军政和民事,你需要他的势力,安排他进入对噶尔部的战事中,从而让他掌握兵政大权,帮你达到夺取皇位的目的。”
一口气说完,慧珠有种解脱的快感,完全没去想眼前之人的身份,没去想说完的后果,只是身为现代人的一种根深蒂固的冷漠保护意识,本能的对当场欲窥视揭穿自己心思的人做出一种反抗,或是一种压抑的报复,又或是一种不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