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耿氏忙话里含着众人的意思,摆手摇头,让慧珠宽心。
李氏还记着昨日的事,早就泛了酸,这会见慧珠来的晚不说,眉宇间都含春带笑,一见就知何事,这心里的醋坛子是打了个翻,酸的没法了,只是碍于众人面上,不好说什么,暗生了一肚子的闷气。
这年下来,除了年氏、安氏二人偶得些宠爱外,胤禛甚少踏进后宅去,更别说去其他大小妻妾的院子了。此时,众人见慧珠越发丽容,有儿有女,依今日的情形看来,胤禛又好似要复宠之,心里便如李氏般,是猛泼酸醋,比对着年氏犹带几分敌意。认为慧珠就跟她们是一般的人,要貌也不过是清秀,要才更是无才,连好些的家世也无,却硬生生高她们一截,变得高贵起来,这又凭什么?
一时屋内气氛滞缓,众人言怒不敢,或端茶轻抿,或两两相谈,或低首绕帕,皆是缄默其声,耿氏言语,无人应承。
年氏见状,朱唇轻勾,满是嘲讽,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乌雅氏抢白道:“哎哟,耿姐姐说的是,钮祜禄福晋您性子好,谁不赞呀,就是万岁爷、德娘娘也称您好,这晚来些,想来也是事出有因,婢妾岂会埋汰您呢。”乌雅氏搬出康熙帝、德妃,众人只得压下心里不快,连声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