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大脑刚恢复运转,冷不丁被弘历扑身过来,不小的重力压上来,背后的伤口似有裂开,不由痛的“嘶”了一声,但还是微抬双臂,圈抱住怀里的弘历。弘历没听见慧珠小若蚊虫的声音,仍是一个劲埋首哭泣,似要把这几日的担惊受怕全都给哭出来。
胤禛站在一旁,看着母子相拥的场面,面色却不大好看,心里更是喜怒不定,喜的是慧珠在昏迷了三天三夜终是醒过来了,怒的是慧珠醒来居然不认识他,还拿着看陌生人的眼光打量他,让他心里极是不舒服。但看着慧珠虚弱苍白的面颊,还是出口训道:“弘历,你学的规矩到哪里去了,还不给我起来,没看见你额娘正受着伤。”弘历听着最后一句,想起慧珠的伤,忙不迭爬起了身,站在床榻旁,不知所措的望着慧珠。
慧珠忍痛扯了抹淡笑,见弘历哭得又是眼泪又是鼻涕样,心里不忍,想出口宽慰几句,再问问黑熊反扑那日的事,却发现喉咙干痛灼热,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只好另沙哑的道:“水……”
胤禛闻声,冷眼向太医看去,太医忙给一边伺候的宫女打了个眼色,那宫女也是机灵,到了半杯温水就疾步过去,服侍慧珠用下。
此时,太医见胤禛面上稍霁,方打了个千儿,解释道:“钮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