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阿玛说年福晋娘娘家势力他略逊三分,是年大人现在又高升了。不过福宜年幼不足为患,倒是弘历却是现在最大的隐忧。”
李氏心下一凛,看向栋鄂氏,温言道:“弘时媳妇,你阿玛为弘时做的,我都记在心里,如今钟氏虽早你有孕,可你才是弘时的正室嫡妻,将来生的孩子,也才是弘时的继承人,你只要记住这眯便是。”栋鄂氏摸了摸肚腹,作势害羞的低头,李氏满意的笑了笑,话道:“好了,回院吧。”婆媳二个遂歇下谈话,迈步离开.
回到院子,慧珠也没多去打听年氏那的事,命小然子把弘昼送了回去,又让董、荣二位嬷嬷服侍弘历兄妹睡下后,便自去洗漱歇下。
天青色幔帐垂下,屋子里昏黄的烛光愈是暗了,慧珠在床榻内连是翻了几个身,想着年氏今夜初闻年羹尧大升,眉眼下是掩也掩不住的笑意,可一回到府里,便宜是福宜噩耗,真是世事无常,只是福宜确实如小然子说的,活不过今晚?慧珠双翻了个身,身旁回响起弘历的话,顿感肩上满是压力。
如是,慧珠一夜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目而视,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后半夜了,脑子里才歇了下来,迷迷糊糊渐有睡意。
二日,因不用给乌喇那拉氏请安,慧珠起得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