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嫁给他当正室,一辈子也就不愁了。这么多年了,我为他一家做牛做马,孝敬公婆,生儿育女。结果他纳了婆婆的亲侄女为二房处处打压我,把我身边的两个陪嫁丫头占了去不止,还沾花惹草。”
说着,抬起头来,双眼赤红,泛着无尽的恨意道:“自娘家出了事,他们一家看我就处处不顺眼了,婆婆更是给二房那个J人撑腰。呸,也不想想,我的儿子才是嫡出的长子,还想跟我的儿子争。可这个jian人千不该万不该害了我的小儿子,可怜他才七岁,二月的时候掉进了还没化完冰的池水里,就着样了烧,成了痴儿……呜呜”说到这,慧雅全身颤抖,嚎啕大哭。
慧珠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询问的看向李氏二人,见她们也一脸满然,茫然不知的神情,只好自个儿劝慰。看看着痛哭的慧雅,突然心生一种共鸣,想起了宝莲出事哪会的绝望,一时心中百味陈杂,个中滋味难辨,便任由着慧雅泄大哭。
不知过了多久,在慧珠能感到慧雅的泪水透过旗群下摆浸湿到腿上的肌肤时,慧雅的哭声泪水终是止住流干,剩下激烈情绪后的抽哽
慧珠看着从傇、她膝抬起头来的慧雅,淡然问道:“好些了吗?”慧雅回了个笑脸,施施然站起身,目光坚定地回视慧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