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四人,在富察可就是雷打不动的地位了。”这事慧珠确实没想过,经小然子一提,倒是思索了起来。
素心见慧珠真在琢磨了,对着小然子便是眼斥道:“胡说些个什么,三姑奶奶家的大哥哥儿,是什么性子学识都不知道,就能给四阿哥当伴读。
即便是要找了伴读,也要找钮钴禄府的嫡亲少爷,主子的嫡亲倒子,哪由得你出个馊主意。”小然子低头,小声嘀咕道:“这不是前几日四阿哥
说要找个陪读,奴才才顺口提一提。”
慧珠回忆了一下,确有其事,只是当时她在换药,弘历也随便说了一句,倒也没有留意过,遂略深思片刻,话道:“这事也不急在一时半会,
反正弘昼也同样要选陪读,等本宫脚伤好了,和裕嫔一起看人选。”
小然子插口讨好道:“还是主子想得周到。现在最要紧的事,可是您的脚伤.”
这话说得中听,躺了月余,惠珠早就眼巴巴的盼着脚伤痊愈,下榻走动走动。如是,后面半个月,惠珠是一心紧养着脚伤,那些个琐事完全搁在一边。然,身处是非之地的后宫,他不去招惹了麻烦,自由麻烦来找她。其实,说是麻烦也算不上,不过是一时风向所致。自九月十五,胤禛前来用